这一刻,我逃到了这里,你说我离你近吗?我说:不,你离我很远,在我看来,你一直都在我的身后,却不曾影响到我的视线,所以我就不停地往向前的方向走去,方向的名字叫前进,某一时,我停在了这里,或许是有些累了,身体卷曲着,像个受惊吓的蜗牛, 此时此刻我特别的想你,想你阳光灿烂的笑脸,而下一刻我却不知道自己会走向哪里。
我害怕做梦,因而害怕起了生活,有时候我惶恐的像惊弓之鸟,有时候像格陵兰的袋鼠,在徘徊,站在那里东张西望,却不知道能走向哪里!思绪可以比天高、可以比地厚,就是走不出那空旷寂寥的午夜的农场,人为方圆,重则为谋,影子似乎也停留在那方寸之间,似乎都不曾经和我一起离开过那午夜的农场,那她为什么去了那儿再也回不来了呢?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也不知道在哪里,某月的一个睛朗的某天,你穿着T恤站在12号与13号中间的那条街上,左右手支撑着墙壁像是要腾空而跃的样子,那种神情像是有千夫一指的感觉,在“咔”一声过后,表情却完全放松了下来,我一直在想,那种感觉仅仅来源于一个Gesture吗?在过去的若干天里,你告诉我,一个男人如果没有这样的胸襟是不可能有什么大出息的,也是从那一刻起,脑细胞在鲜明的活跃着,每根神经都像发疯似的,我的手指抖了抖,接着就像有万条蚂蚁在骨髓里踊动着,使出吃奶的劲挣扎着,终于我醒了,满头的汗让我明白那是在做梦,我理了理眼帘前的头发,打开了灯,随手拿起一本二月河的《乾隆皇帝—风华初露》,才看了几段就又迷糊着睡了,由此第二天老妈就唠叨,昨天怎么亮一夜的灯啊!其实我也不知道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
而这一刻都不曾忘记理想的存在,所以每天都在努力着,不管别人怎么看、看么想、怎么说,我都会义无反顾,哪怕影子丢了又算得了什么,一个人的安静干么要被另一个人来打破;一个人的幸福干么要两个人来享受;一个人的忧伤干么要强加给一个毫不相干的人,他可以把我同化吗?
双手握着你的视线,用力的冲出美的沦陷,速度丈量着与你的未来,眼前浮现谁欢乐的容颜,那该死的温柔却刺痛了我的伤,你的眼眸带着犹豫的泪光,华彩的乐章为谁奏响,在空气中像风一样流浪。
算了,我不欠你的。 |